( 作者:聂真敏)我不是油溪人,我的家乡在石门,离油溪并不远,如果要到重庆去,乘车一定会经过油溪场镇边,所以,油溪这个名字对于我来讲,并不陌生,但是我对油溪的了解,也就仅此而已。 因为重庆统筹城乡综合配套改革试验部署,号召大学生深入基层,服务基层,我参与其中,有幸来到油溪。和所有的村干部一样,我每天的工作都围绕农民的利益“而战”。接触到了形形色色的群众,也对油溪的农村有了感性的认识。这里的人们勤劳、朴实、善良,会因为你帮他们做了一件不起眼的小事:譬如他要找某人,某人恰好不在,而我知道他的号码,举手之劳,给他拨个电话,告知此事,他也会由衷的感谢你……这样让我感动的事情举不胜数,我是农民的女儿,对农民的感恩情怀有别样的理解,由此,我尊重他们,同样地,对他们,甚至对这里的一草一木,都心存感恩。在这里生活、工作了1年,从初进社会的懵懂,到如今的小书记助理,油溪见证了我蜕变的全过程,而我从局外人到局内人的转变,也目睹了油溪一年来的灿烂辉煌,一个小小村官对油溪所特有的使命感和责任感,由衷产生。 油溪是江津历史上“老三镇”之一,有着悠久的历史和厚重的文化底蕴,她有优越的地理区位优势,有丰富的矿产、旅游资源,更有雄厚的工业基础、独具特色的农业产业结构,在这一方热土上,让人流连忘返,连辛苦的工作都显得那么优美、华丽…… 曾经利用午睡的时间去河边走了走,从传说中的滨江路开步,一路沿着清秀的石板路向下,一会儿功夫,就远离城镇的喧嚣,置身于安静、闲适的农间小屋,继续前行,路逐渐宽起来,听带路的人说,这就是“老油溪”了。整齐的居民平房,这里已无往日的热闹场景,沉淀下来的,是油溪厚重的文化气息,他们静静地待在那里,安安静静的诠释着近几年来油溪的发展、变化,和繁荣的镇中心相比,这里显得那么苍白、单调。在老街街尾,有条小路,直通渡头,这让我想起了石门的渡船码头,那里,今天依然繁荣,人来人往,而回首这里,一片苍凉的景象,让我不禁黯然神伤。 还好,油溪政府已经开始意识到这些“滞留地”的重要性了。高坎新区的规划建设被提上议事日程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。在油溪,有好多处这样的废弃工厂遗址,如若在招商引资中,重点偏向于这部分遗址的翻新建设,那么油溪的发展变化是不容小视的,到那时候,富裕的了一方百姓,更是让油溪的历史上写上光辉的一笔。 油溪还应该是个农民文化生活极其丰富的小城镇。走在乡间小路上,看到的不是茶馆里翻天铺地的麻将声,而是大家在为一首歌、一个动作、一段相声各抒己见。现在农村老年协会较为普遍,而参与的人大多是年岁已高的老人,正值壮年的妇女成了其中的“夹心饼干”,老公外出打工,儿女在外求学,父母有老协消磨时间,而自己,只有与麻将“相忘于江湖”了! 而可喜的是,这一切即将得到改善了。综合文化站的修建主体工程现已完工,正在进行最后的验收阶段,在不久的将来,以文化站为主导,将会以丰富农村文化生活为导向,不断塑造属于油溪特有的三峡文化、移民文化、广场文化、佛教文化、足浴文化、餐饮文化…… 我心中的油溪是个复杂体,就像我所提到的问题,如今,在镇委、镇政府的统筹安排下,都逐渐寻求到了解决的方法了,而我心中惆怅的思绪,却怎么也无法将种种设想,适当稳妥地跃然于纸上,所以,罢了,还是老实一点,让其发展更自然一些吧。 [聂帅与油溪]:1918年端午节,少年聂荣臻约了七八个同窗好友到油溪,租了只小船,畅游浩瀚长江,观赏龙舟竞渡。船到江心,收住桨片,小船随波飘荡。此时,只见长空茫茫,江水滔滔,少年聂荣臻缅怀屈原,追念先辈改革法度的壮志,不禁热血沸腾,遂以酒酹江,吟诵起《离骚》中的诗句:不抚壮而弃秽兮,何不改乎此度? 乘骐骥以驰骋兮, 来吾道夫先路! 他们一面在舟中小饮,一面议论时政。酒酣时,聂荣臻辞情激烈地说:“我辈要以报国为根本,为中华民族的崛起而建功立业。诸君将来再聚时,要有所成就方不负我们同窗之谊。”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