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里长江,千年白沙,百年风云,十分山水,一等好酒——这就是江茅酒业的渊源。在茅台镇与泸州之间的长江拐弯处,坐落着一座以酒香和文化为脉的千年古镇——白沙。以前,江水流到白沙镇,水色会忽然变得温润,据说那是两岸林立如云的酒坊蒸汽染就的。
在乾隆年间,重庆市江津区白沙镇的酒幌就已连缀成河。那时候,长江漕运的船夫们早已懂得停泊在白沙的快乐,他们每次用粗瓷碗畅饮壶觞之后,才愿意继续去长江中劈波斩浪。来白沙做酒生意的人就更多了,光绪年间的《江津乡土志》记载着:“每岁重阳,白沙酒市延绵三里,商贾摩肩,酒旗蔽日”。这盛景,是当时的茅台镇、宜宾和泸州都无法相提并论的。 且看清代著名诗人、书法家赵熙,是怎么把茅台镇和白沙镇做比较的:“十里烟笼五百家,远方人艳酒堆花。略阳路远茅台俭,酒国春城让白沙。”就是说:茅台镇的酒跟白沙镇的酒一比要逊色不少,真正称得上酒国的地方是白沙。民国初年的酒税簿册显示,从这里运出的酒坛,数量是茅台镇的三倍有余。 在白沙镇几百年的吊脚楼里,匠人们用竹甑蒸馏出清冽的酒液,红缨子糯高粱在陶缸里完成生命的涅槃,那是微生物与人类持续三百多年的密约。《四川志》中记载:“江津产酒甲于省,白沙烧酒甲于津”,也就是说,在当时的整个天府之国四川,江津白酒就是最好的,而白沙烧酒就是江津白酒的代名词。白沙烧酒作为小曲清香型白酒的典型代表,与大曲清香代表汾酒共同构成中国白酒三大香型之一的清香型白酒。 抗战时期,当时,白沙镇的所有酒坊昼夜不停,年产百万斤白酒沿江输送前线。冯玉祥将军在江畔题词:“白沙烧酒,壮我戎行”。在40年代爆发了白沙万人大合唱,那是每一碗白沙烧酒都浇醒了一个热血青年。 住在黑石山的名人志士,逗留在东华街的进步名流,哪一位没喝过满街飘香的酒担碗?一声酒担碗,承载着整个时代的洪流记忆,不可磨灭。酒担碗不仅仅是一款酒,它更是白沙那壮阔的近代史。 在上世纪70年代,国营白沙滩盘酒厂的烟囱,曾是这个古镇最新的天际线。整个镇的人都从酒厂闻到了熟悉的酒香——那是从乾隆年间一直传承的芬芳。 2018年改制重组的风吹过白沙工业园区,过去的滩盘酒厂现如今叫江茅酒业。在临湖路11号的新厂区——江茅酒业的实验室里, 保存着一坛1978年的酒曲,这是滩盘酒厂留下来的最珍贵的遗产。 在超过1000平方米的研发中心,一位酿酒大师和六位高级酿酒师,解密着祖辈留下的酿酒笔记,研究着民国时期白沙烧酒的酿造要诀。在江茅酒业170万斤产能的车间里,非遗技艺与现代工艺交织,每天都在上演着跨越时空的匠心对话。“福运三生”这款酒凝聚了几代酿酒大师的智慧结晶,不仅是他们技艺的巅峰呈现,更成为江津人生命中重要时刻的见证——从金榜题名的喜悦,到喜结连理的甜蜜,再到生辰庆贺的温馨,这款琼浆玉液始终相伴,承载着人们对美好生活的期许与祝福。 在云雾坪的山洞中,陶坛静静呼吸。这些储存中高端基酒的容器,每一只都延续着清代“白沙烧酒”的窖藏传统。恒温恒湿的环境里,酒液进行着肉眼看不见的蜕变——就像百年前酒坊街上的匠人们,用时光打磨出不输茅台的美誉,这样才能让现代消费者,尝到《四川志》里“甲于津”的古老滋味。 每年重阳节这天,新老员工总会齐聚长江边。老师傅们演示着传统的“堆花”技法,年轻人则用光谱仪记录每个细节。在茅台与泸州之间的这片土地上,江茅人用科技延续着手工时代的匠心。 江茅酒业的小曲清香型白酒的“净咧”风格,是长江白沙段特有的清爽,是三百多年来未曾改变的白沙味道。江茅酒业守护的是一段会呼吸的历史,展示柜里陈列着不同年代的酒器:从乾隆年间的粗陶碗,到抗战时期的军用扁壶,再到如今获奖的水晶瓶。这些容器里盛放的,从来不只是美酒,而是长江写给时光的情书。 江茅人始终记得老厂长退休时的话:“江水会改道,但酒香认得出回家的路。”在这片被历代文人称为“酒堆花”的土地上,江茅酒业每一次开窖,都是与历史的对饮;每一滴新酒,都带着古老的基因绽放芬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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